白粥旁边摆了两个小碗。
一个碗里是蛋黄和蛋白分开的煎蛋,那个碗里还倒了一些酱油和醋。另一个碗空着,他刚从碗里拿走了两个水煮蛋,将鸡蛋顶端敲在桌面上,然后压出蛋壳裂纹。
手边垫了一张纸巾,将鸡蛋壳丢在纸巾上。
魏枞应看着愣愣的时筠,喊她别傻站着:“你不是不吃蛋黄吗?这些我都分好了。”
偏老的煎蛋。
蛋白和蛋黄分开的鸡蛋,就像是没有鱼刺的鱼肉。大口咽下去,不需要犹豫。
时筠嚼着很符合自己口味的煎蛋,缓缓抬头看向对面的人,他将水煮蛋剥好了。收拾鸡蛋壳的时候对上了时筠的目光。
他其实远不用做在这个地步,况且她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一个十佳的美好猎物。她不想拿山鲁佐德的剧本,也不会演这样的剧本。
她稍稍有些心虚,尤其是撞上魏枞应的目光时,她本能错开目光,倒让他误会自己是不好意思。
早饭的碗筷和昨天晚上的锅碗一起在洗碗机里等到冲洗。
魏枞应的咖啡凉在了茶几上,他躺在沙发上,人高马大,将沙发大半都占据了。他懒洋洋地玩着手机,似乎总是这么无所事事。时筠走到沙发边挨着他坐了下来,将脚从不合脚的拖鞋里拿了出来。
光着脚踩在粗粝的地毯上,意外地脚感很好。
沙发陷下去,魏枞应的视线越过手机落在她身上,伸手将掌心搭在她的后背上。掌心摸着睡衣下的后背,她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