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仪不依不饶:“你上回那个女朋友是不是姓黄啊?叫黄芮?我前两天看见她和一个女的在酒吧里游戏输掉了接吻呢,你们分手有没有这个原因?”
向邵远听这着梁梦仪的话感觉头皮发麻,打量着魏枞应的脸色,看着还起什么波澜,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还悬着。从旁边的果盘里拿了一块桃酥,直接塞梁梦仪嘴巴里,小声警告她:“你老是惹他干吗?搞毛他你有什么好处?”
魏枞应懒得搭理梁梦仪。他来了两把牌,没打多久,旁边搬来一个椅子,一个女生凑了过来,饶有兴趣地坐在旁边看他来。
他手机来电话的时候新牌局刚开,包厢里人有点多,一帮人在复盘上一把究竟是谁的牌臭。
魏枞应手机铃声一响,蒋栩扬和林枋那几个损人,立马精神了。见魏枞应一接电话,默契地编造着一样的剧本。
——“现代青楼”。
一个个损得很,就跟上次林枋给他老爸打电话一样,一群人又在旁边装女人说话。
这种操作魏枞应熟悉得很,打以前开始这群人就是这么损的。瞥了那几个笑得开心极了的人一眼,魏枞应拿着手机放了牌,从椅子上起身。
他旁边坐了个人,他让坐在旁边的女生让个位置,拿着手机走去了包厢的阳台。入夜之后外面还是热,只是空气比包厢里好多了。
他把包厢的移门关上:“喂。”
时筠是听见了他们的恶作剧,但是在那一片恶作剧里她也听见了几道真是女生的声音。不过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没在家?”
魏枞应没撒谎:“蒋栩扬的车弄好了,我今天正好给他开过来,顺便跟他们打牌。”
说完,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失落的一声:“好吧。”
他问:“怎么了?”
时筠把自己u盘丢了的事情和他说,她当时把书包带去他那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书包倒地的时候掉在了他公寓的沙发缝隙里或是沙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