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过去,对一个没道德的人来说她对道德绑架是免疫的。
“我明确拒绝他,难道比养鱼骗他好吗?”
一个打火机打了两次火,火光亮了两下,最后熄灭,变成了两个红色的光点。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打发时间。
魏枞应:“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要死要活是最傻逼的。”
“之前别的姑娘为你要死要活,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蒋栩扬呛他。
魏枞应不屑:“但你看我复合了吗?你看这招管用吗?”
蒋栩扬弹了弹烟灰:“那现在这个来这招呢?”
魏枞应抬手将黄色的烟蒂送到嘴边,吐出口的烟圈刺激到了眼睛的泪腺,拇指一按,分泌出生理泪水。
时筠啊?
他想了想:“不好说。”
正好聊到她,蒋栩扬站在位置一眼就能看见走过来的时筠,他抬起下巴示意魏枞应回头看。
魏枞应不解扭头。
一身白衣服挺显眼,她从远处在一盏盏路灯的照明区域里一步步走过来。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揉短,传递着。
之前要么散发,要么随手扎的头发今天扎成了一个马尾,不过扎了一天了,皮筋已经不再像刚扎时那么固定马尾了,还是有些松垮。
人走过来,马尾左摇右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