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熄火后暖气没再开着,但总比车外面暖和。
只是一上车,时筠就闻见了酒味,全身的神经拉响了警报:“你酒驾?”
魏枞应把身上的棉服脱下来给她:“林枋开的车。”
他说林枋。
但是车里就他们两个,难道是已经走了?那他怎么办?
猜到她在狐疑什么,魏枞应把棉服披在她身上:“赶他去别的地方等我了,他又不傻,不当电灯泡。”
“怎么来找我了?”时筠怕他冷,但是摸到他的手,暖和得不得了。
魏枞应反握住时筠的手,手指扣进她的指缝:“其实,我今天生日。”
说完,面前的人是意料之中的惊讶。
“你怎么不早说?”
他喝了酒,倦态比平时更重:“现在说了,你也可以准备礼物。”
现在?
她能准备什么礼物?
转念一想,她明白了。
要不是看他今天是寿星,时筠就动手了。
魏枞应笑:“上次说了,你什么时候穿着大褂跟我来一次,要不……择日不如撞日?”
他总是这样,说一混蛋话的时候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就算他今天是寿星,时筠都要动手了。
一只手正跟他十指相扣,时筠举起另一只手捶他,结果被魏枞应轻而易举握住了。这下真束手无策了,她也没多想,随口怼他:“我前几天过生日,你不也没有准备吗?”
时筠前几天过生日,魏枞应是真的不知道。丝毫没有听她提起,虽然自己确实也有责任没有问过她生日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