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枞应也有点懵,他怎么来了?
自己难道回首府了?
但想到自己伤成这样, 肯定还在京郊。也就只有他从首府赶过来这一个可能。
心里多少还是感动的。
他摇头。
林枋为了听清楚他说话的声音,还特意凑近了一些:“那你嘴巴干不干?医生说你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能喝水进食,你要是口干我用棉签给你沾点水涂涂嘴唇?”
“就一个。”魏枞应屏主呼吸, “你嘴巴里一股绿茶味,好难闻。”
“他妈的。”林枋还以为是什么呢,退后了一步支起身子,“他妈医院的超市里就这个牙膏。”
魏枞应哦了一声,脑子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有点回忆起了自己摔车时候的画面, 当时黄毛别车过来, 他没有来得及减速, 最后被黄毛撞了之后,他摔了下来。
后面的车避闪不及,然后从他左边的手臂和腿压过,最后车还压在他身上了。
他有点不放心,费力地用右手掀开被子,看见手臂还在,只要没有缺胳膊少腿其他都是小事情。
林枋看见了他这个小动作,有点生气:“你也知道你可能断手断脚是吧?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所以呢?”魏枞应反问,他当然知道这有多危险。
但是总有人知道危险还要去做,他不喜欢别人称之为‘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