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粤还在厕所里等待救援, 时筠把包从下面的门缝里塞进去给了楚粤,然后走到厕所外面去等她。
厕所的墙壁总让人觉得不干净,时筠站在纸巾一元售卖机前面, 看着白色的地砖,想到了刚才在包厢外面听见的对话。
魏枞应他真的把手表抵给林枋了?
她还没思考个所以然来,思绪就被厕所里的冲水声也打断了。
没一会儿,楚粤出来了,对着空气踢了两下腿, 大概是蹲麻了。
看见时筠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刚想吓她一下, 却见时筠已经停止了神游思考正看着她。
楚粤走去洗手池旁边洗手,挤上洗手液,望着印在镜子里的人:“想什么呢?”
时筠摇了摇头,朝她扯出一抹笑容,将这件事掀过去:“没事。好了吗?那我们走吧。”
楚粤抽了两张纸将手擦干净之后,挽上时筠的胳膊:“最近怎么样?”
还是那样,算不上好。但可能是因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也不能再差了。
见时筠欲言又止的有样子,作为一个了解了她和贺昀大半经历的人,楚粤安慰她:“没事,没准这次旅游完了,感情就升温了,旅游很容易增进感情。”
时筠不敢苟同,泼了盆冷水给她:“上次我和他去洵川旅游,回来就分手了。”
一句话就把楚粤剩下想说的话都堵死了。
逃避、忘记痛苦往往比沉浸在痛苦里更难。
时筠知道楚粤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有些痛苦已经成为了她身上长久不结痂的伤口。
回包厢的时候,他们一根烟还没有结束,里面说话声音挺大,但闹哄哄的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