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通宵打麻将,还要做。
真要是这么个原因,时筠更不乐意让他抽烟。
“腿没劲,又不是腰没劲。”他准备点烟了,想叫时筠走开点,“我点烟了,去上车等我。”
别人说话夹枪带棍,他说话混不吝,是丝毫不害怕被别人当流氓。
时筠没走,想到昨天回来时候他说的那些话,时筠伸出手:“我开车,你歇着,这样你也不需要充电了。”
他自然是领教过时筠车技的,不过见她居然这么主动要开车,魏枞应将烟塞回烟盒里了,很给面地把打火机和车钥匙都交给了她。
时筠找个调整座位的按钮,余光瞥见他上车之后把什么东西丢到了后座上。
副驾驶的位置被时筠调过了,那空间位置对魏枞应来说太挤了。
自己刚调好,看她找了半天没找到座位调节按钮,魏枞应手撑在中控的储物格上面,胳膊伸到靠近车门的座椅边上。
凑得近,他手臂内侧擦过时筠的腿,手表在车门上磕了一下,他倒也不心疼。
因为没有抽烟,所以他身上烟熏松木的味道很好闻。
帮她调整好座椅,魏枞应系上安全带,还不忘提醒她:“系上安全带,调整一下后视镜反光镜,踩下离合和踩车然后启动车。”
有模有样,跟个驾校教练一样。
时筠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来:“你考虑过换个就业方向吗?不骂脏话的教练很少的,你可以去将教练这个行业卷起来。”
车灯是自动感应的,不需要时筠调整。时筠刚起步看见显示屏上的红灯,正狐疑的时候魏枞应叹了口气,将她忘记的手刹给放下来了。
显示盘上的红灯灭下去了:“你还贴心,真不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