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的酒也没喝上,因为傻柱家实在是连一根菜毛都没有,干喝酒,陈亮他是有大病才会这么做!
看着尴尬的傻柱,陈亮也没嘲笑他,毕竟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临走的时候,傻柱给他写了一个需要购买的食材单子,“没事我可走了!不过,傻柱,真不是爷们要说你什么,做为一厨子混到干喝酒的地步,你可嘚真好好反思一下了!”
陈亮他真不是个东西,人傻柱都这么可怜了,不同情就算了,还他么的继续拱火,真是个贱男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礼拜天的早上,等陈亮被陈母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傻柱都已经带着徒弟搭好灶台,看到陈亮睡眼朦胧的样子,还忍不住打趣“嚯!你这新郎官当的真是够可以的,不叫不起床!”
懒得搭理傻柱,陈亮就赶紧刷牙洗脸完成洗漱,然后回到屋里换上陈母熨好的新郎服。
所谓的新郎服也就是新做的中山装,这个年代可不流行穿西装,打领带。
然后穿着被擦的铮亮的大头皮鞋,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精神。
给正带着徒弟配菜的傻柱甩了一包红塔山过去堵上他的那张碎嘴,然后就被陈大山提溜到身前,站在院子门口当型男去迎宾了。
喊了一早上这个叔,那个爷的,最后帮陈亮自己都喊迷糊了,陈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主,这宾来客往的,关系相当复杂!
“佟大爷!您来啦!快请进,快请进!”听到陈父这声“佟大爷,”陈亮也清醒了过来,也顾不上新穿的衣服,“梆梆梆”先磕三响头,然后才起身,“师傅,您怎么这时候就来了?我还想着让大五等会骑车去接您呢!”
这个年代,师傅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认的,古人都说过,天地君亲师,认了师傅,那就嘚帮他当成亲爹一样儿看待。
尤其现在陈亮更是学了他一身的本事儿,按照古代的说法,陈亮就是他的衣钵传人,这师傅的生老病葬陈亮都要敬一份孝!
“不用,我又不是走不动道的七老八十,还用不着别人去接。”佟大爷不以为意得随口说道。
这佟大爷是兔子建国前的老江湖,身上的草莽气息浓厚,而且规矩极大,小时候的陈二愣子可没少被他拿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