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嘛?你昨儿喝多少那酒?”
“一杯啊!”傻柱老实的回答陈亮的问题,并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给他看。
这要再过个二十年,就冲你这跟手指头,我反手给你大逼兜你信不?
“一杯是多少啊?一两还是二两?”
“二两的,”陈亮一听,立马给他竖起了大拇指,“牛逼,我都只敢喝半两,你没死床上,是真爷们。”
“你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我啊!这他么的都能怪我头上?咱能讲点理不?”
傻柱直接被问的一愣,是啊,自己只知道这是壮阳酒,真没问陈亮该怎么喝。
不过傻柱要是能认错,那才是真出鬼了,“明明是你想故意看我笑话的好吧,成心不说!”
死鸭子嘴硬,陈亮一翻白眼,“德行,我跟你说啊,傻柱你这一次透支的太厉害,这几天早中晚都喝一钱养养身子吧,最近别搞了啊!不然你真怕你那天提前阳痿咯!”
傻柱一听,立马急了,“这是真假的?亮子你可别吓我啊!”
“假的,不信拉倒!”摆弄着药材,陈亮对着傻柱说道:“没事就过来搭把手,这酒这么好,我嘚再泡两缸才行。”
傻柱呢,一听直摇头,“亮子,我这腿还软着,真帮不了,你自己慢慢整着吧,我嘚再回去休息一下!”
he……tui!就这一软脚虾,那来的脸整天跟自己比大小!he……tui!!废物一个。
已经有过一次收拾药材的经验之后,陈亮他这次炮制的更快,就一下午就搞定了。
整的陈家跟傻柱他家满屋子的药材味之后,陈亮也没管,找到正在门口晒太阳,喝着泡枸杞的傻柱,“傻柱,记得去副食店在定个六百斤高粱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