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管了，小雨那边到时候我帮她就好了，老头你抓紧时间退下来吧！”

陈亮严肃的表情，让原本想在调侃他几句的卢老头也住了嘴，“臭小子，你这是怎么了？”

卢老头虽然认识陈亮的时间不长，但是两人却都非常了解对方，知道陈亮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这突然让他提前退下来，必然是有原因的。

陈亮他先是一脸的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一咬牙，起身就去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反锁起来。

就这点时间，陈亮的面部表情管理的那叫一个出彩儿，从迷茫，到挣扎，以及最后的解脱，哪怕就是最专业的演员都演绎不出来，就是奥斯卡都要欠他一个终身演员的成就奖！

陈亮他锁上了门之后，转身又回到办公桌前，嘴巴里咬的烟屁股“滋滋”做响。

什么叫专业，这完美无缝衔接的小动作，让人看不出一丝的破绽来，就叫专业！

“老头，我最近连续多少天，都在做同一个梦，你想不想听一听这梦里都是什么内容？”

陈亮一口吐掉嘴里的香烟，拿起茶杯喝光，才嗓音嘶哑的说道。

然后陈亮就避重就轻的开始诉说起来，期间用语言艺术，经过些许的二次加工，把从明年开始即将面临的暴风雨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陈述了一遍。

“老头，你信嘛？我原本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一个梦而已，但是我连续做了好久，好久之后，我信了，因为它实在是太真实！真实到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这话说的有点绕口，但卢老头还是听明白了，他神情郑重，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的都是真的？”

陈亮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对付卢老头这种连睫毛都是空心的千年老狐狸，陈亮他的经验十足，就用这种假亦真来，真亦假的话，一哄一个准！

“这话，你没对其他人说过吧？”卢老头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

“那他么的是梦，你让我怎么告诉别人？说我是做梦梦到的？”陈亮压低着声音嘶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