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赶紧吃,吃完了就去装酒,然后帮酒缸搬出来给娄姐腾位置。”
娄小娥现在还是跟聋老太太挤一张床,如今天气不冷还行,要等入了冬,那床可就住不下两人了。
傻柱一听陈亮同意了他的条件,连忙一口闷光了杯中酒后,就端起碗来吃饭,对付了三两口,就丢下碗筷,催促着陈亮快些。
“你丫赶投胎的啊?连装酒的壶都没有,你急个毛线!”
陈亮被傻柱一搅,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的饭,瞪了他一眼儿,没好气的说道:“等着,我去买壶去!”
“我跟你一块去,这壶太多,我怕你一人拿不了!”傻柱那贱嗖嗖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到了供销社,两人买了八个五十斤装的大壶和二十个十斤装的小壶,然后拿绳子捆在自行车上带回家。
然后将酒缸的密封给打开,顿时一股充满了草药的酒香味就遍布整个院子。
陈亮和傻柱拿着水瓢和漏斗就开始一壶一壶的开始装酒。
一开始是傻柱扶着漏斗,陈亮用水瓢装,不过傻柱看到陈亮装酒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点出来,就心疼的不行。
知道这东西珍贵的傻柱,“亮子,你来扶漏斗,你动作小点,撒的也太多了吧!”傻柱的心在滴血,这撒地上的,都够我喝两顿的量了!
陈亮气的将水瓢往缸里一扔,傻柱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嘚!你是大爷,您去外面歇着,我一人来行了吧!”
一缸三百斤,也就看着多,这一水瓢五六斤的量,也就几十水瓢的事儿,很快就见了底。
傻柱细心的将缸底最后一丝给打起来之后,又帮陈亮喊进来开第二缸密封。
等傻柱全部装好之后,陈亮给了傻柱一壶五十斤的,然后骑车分三趟将酒全部送到了新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