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祥焦急的看着义诚,“叔!”
廖义诚摇摇头:“是我先偷人家的东西。”转过身看着蓝峤的背影道,“如果我都归还了,您是不是就能原谅我!”
蓝峤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廖义诚,露出轻蔑的笑:“一九六零年的事了,现在是一九九九年,如果不是看到我,或者说惧怕我,你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蓝家道谦!”
廖义诚再次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手扶着身后的松树,冷汗从额角瞬间滑落到胸前,“我……我们……不是……”
辩解是苍白的,是无力的,这么些年,他们的确什么都没做。
廖义诚这些年有在忏悔,但是当年跟着他们一起的好友们,一开始还有点内疚和惧怕,之后就彻底将这些都忘在脑后了。
“啊,真是肮脏啊。”蓝峤看向小线村的方向,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廖义诚的头顶,好像透过这些看透了什么,饶有兴致的眨了一下眼,“啧,看在你之前真的忏悔过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这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让一直沉默的温云祥爆发了,拉着廖义诚就要走,“叔!我们走,做了错事我们自己自首!”
偷了东西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像义诚叔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吗?
廖义诚不走,他抬起头一脸坚定的看着蓝峤:“您说!”
“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爷爷。”蓝峤算了一下辈分,廖义诚的祖父是蓝家的养子,按照辈分,他担得起这一声爷爷。
“叔爷爷!”廖义诚真诚的鞠躬,然后诚挚的喊道。
五十八岁的头发有些花白的廖义诚喊23岁的蓝峤叔爷爷,虽然按照辈分是这么算的。
但是,就温云祥所知,义诚叔和蓝家可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义诚叔的祖父是蓝家的养子。
也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