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业一直爬在地上,全身颤抖。闻言,也不敢起来。
南宫城见状,大喝一声:“起来!”
见南宫城有些发怒,南宫业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起身。低着头,全身依旧不停颤抖,也不说话。
南宫城看着他,微怒,说道:“给我出去!”
那南宫业连忙转身离开,速度比平时都要快上几分。
就在他走到一半,从后面传来一声“站住”,让他浑身一震,双腿打颤,几欲下跪。
“从今以后,你就是靖南候府的小侯爷了,唯一的小侯爷!”南宫城的声音传来,说到那“唯一的小侯爷”时,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
正当南宫业欲转身拜谢时,南宫城又吼道:“出去!”
他再也不敢停留,当即离开了屋子。
孟老与陈老见状,连忙向南宫城告退。
屋内只剩下了南宫城和其余四人。这时南宫城转头看向剩下四人中的一人,沉声问道:“杨老,初七,他在哪?”
“同城”杨老答曰。
“在同城干嘛!”
“私会一个叫秋衣的风尘女子。”
这一刻,南宫城双眼愤怒,不善的看向大门。
接着他神色一紧,又恢复了平时和善的笑容,问道:“那个年轻人,可有对付的办法。”
“没有,那年轻人不仅手持金鱼符,其实力多半也已经不下于四杰。若要对付,代价实在太大了。”
南宫城长叹一气,有些羡慕道:“四杰,这可真难对付。要是我们南宫家也出一个就好了。”
“阿嚏”,云秀山道上,马车之中一声喷嚏响起。
“谁在想我!”江流揉了揉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