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司荼抽回刀问。

凌渊胸前鲜血淋淋，怔忡看她，然后低头看胸口，他忽然划开自己的胸膛，掏出里面的长生枝。

司荼猛地睁大眼睛——

凌渊抓着长生枝，喃喃不停：“我不能死，我得活着，我活得越好，天族便能少死几个人，他们要长生力，我有不死心，他们汲我的长生之力，便不用再杀天族人了。”

司荼喉头滑动，她缓缓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你的心呢？”

凌渊低头看胸口，手中的长生枝掉落在地，他顿了顿，小声讲：“被挖了，我从出生，便被挖走了不死心。”

“你的心，在哪？”

“在祭神台。”

凌渊精神恍惚，他忽然像是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长生枝朝胸中塞去！

“……”

司荼猛地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动静，司荼睁开眼睛，祝妍快步寻来，看到她：“你怎敢到这里来！”

“我故意过来的，声东击西，雪族要到天星族接族中幼儿，我来引开羲族注意给天星族争取时间。”司荼不欲多说，握刀说道：“他们来了，我走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