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看着刑天梦泽抱着大腿,直呼爷爷,那些看热闹的商人,持刀严戒士兵,乃至是那位头戴高冠的官员全都傻了。
刑天梦泽抱着刑天大丰的臭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刑天大丰笑盈盈的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这位好孙子的脑袋之后,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把刑天梦泽给踹飞出十几米远去。
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才多久不在家,你们这帮不争气的东西,就落了我刑天家的威名,现在老子回来,连这种蠢货都不认得老子!”
刑天大丰指了指一旁已经面色煞白的官员,只待刑天梦泽顶着脸上乌黑的脚印爬起来,也被这话给骂得有些蒙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不善地看着那名官员一眼。
仅仅只是一眼,就让这位大理尉顿时全身发软,屎尿全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可紧随着刑天大丰已经抬起巴掌抽在刑天梦泽的脸上:“你看什么看,这杂碎不认得老子,还不是你们这些后辈无能,蠢材,堕了老子的威名!!”
刑天梦泽被大嘴巴子抽的眼冒金星,嘴角鲜血直流,可愣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艹,这老家伙教育人的方式,太另类了??不怕给孩子留下什么心理创伤么??”
高卓终究是当爹的人,见刑天大丰这样打自己孙子,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徐童皱了下眉头,轻咳一声:“喂,老头,你还要多久,我们肚子饿了。”
听到徐童喊刑天大丰老头,原本跪在地上的刑天梦泽勐的抬起头,两眼像是豹子一样死死盯着徐童。
“嗡!”
就连身后的这些乘骑着墨麒麟的骑兵,也齐刷刷的拔出腰间刀剑。
一时杀气似海似浪,令周围生灵禁声。
可徐童却是满不在乎,这种程度上的杀气,对他来说更像是蝼蚁对自己的挑衅,非但不觉得有冒犯,反而觉得这些战士还挺可爱的样子。
刑天大丰见状,一脚又把刑天梦泽踹飞出去:“滚蛋,这些都是老子的兄弟,你们这群废物,连他们一根毛都比不上,都给老子让开,没听到老子兄弟说饿了么!”
说完,刑天大丰指了指坐在麒麟上的几名骑兵:“你们这群猪,难道要让老子和我几个兄弟们走回去么,滚下来!”
随后几人乘骑在墨麒麟上,大摇大摆地往城里走,只待刑天梦泽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满脸委屈,一指旁边那个不长眼的大理尉:“把这家伙脑袋扭下来。”
说完似乎还不解恨:“去查,把他全家男人的脑袋都给老子剁下来,女人全部送进司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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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是急匆匆地乘骑上自己的坐骑追上去:“爷爷,您等等我!”
不过半日,城门上几颗血粼粼的人头就被高悬在了半空。
但过往行人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更不会有人对此感到不忿,即便这位大理尉的后台同样很惊人,可谁让他得罪的是刑天家呢。
安邑的城市布局有些古怪,似乎是一个极大的汇聚灵气的阵法。阵眼在王宫内,阵图的关键却又在那城墙和那外面的三条大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