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岫重新洗漱了一番,确认看不来异样后才重新走出卧室。
她现在冒不得一点点险。
芳姨看到她回来,问:“宁岫小姐,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没吃两口就走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听到不舒服这个词,宁岫不禁心里一紧,佯做镇定地笑了笑:“没事,我刚刚去接了个电话。”
说完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然后重新坐下来吃早餐,强忍着胃里的恶心吃了和平时同等的分量。
吃完饭后,又照常到小区楼下散步。
路过药房,但她没有进去,因为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
无论她做得多隐蔽,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因此她不能冒这个险。
对于她来说,确不确认怀孕已经不重要了,孩子不过是加快了她想要离开的进程。就算没有怀孕,她也会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去想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徐逢玉每一次和她做都会戴套。如果没有套,他就算是箭在弦上也会硬生生忍下去。
她以前还觉得这是他对她的尊重和保护,暗自在心里甜蜜过,现在想想他大概怕她拿孩子做要挟。
只有可能是那一次,他接了朱槿的电话后把她扔在床上的那一次。
那个时候他已经抽身并且摘了套,但她不愿意他走,于是第一次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重新贴了上去。
事后也没有吃药。
这个孩子来的时机好像有点不太巧,但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