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正对面的宁母第一个发现不对劲,连忙问:“岫岫,你怎么了?”
宁岫唇色煞白,摸着小腹,艰难地说道:“我肚子难受。”
段母看她的样子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要生了?快快快,准备去医院!”
武吉知马的一栋别墅内人荒马乱的,很快一辆车驶出来,往私立医院的方向去。
……
手术室外。
段父和段如珩焦虑到坐立难安,两个母亲则坐在长椅上抱在一起。
“没事,岫岫一定会没事的。”
“老天保佑,一定要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这几个小时,对于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是一种煎熬,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过。
段如珩中间去买了饭,劝三位老人吃一点,但谁都吃不下,连他自己也只是喝了两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婴儿啼哭划破夜空,打破了医院凌晨一室的沉寂。
另一边,笙歌鼎沸的玖馆包厢。
徐逢玉散漫不羁地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冒着冷气杯壁,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听着周围人传来的欢声笑语,他胸口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抬手扯了扯本就松垮的领口,冰凉的啤酒一整杯下肚竟然也压不下心头无端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