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雪肌上伤痕似腊梅点点,旧时遗落。时月影无力抵抗,渐渐松开指尖。将所有的哽咽泣音通通压抑在喉间。
青筋虬结的手臂揽起细软腰肢,他的吻细密而蛮横。
仿若要将人生吞了般。
直到薄唇触碰到温热的泪水。
元景行动作微滞,她在哭?
偏偏小皇后的眼神丝毫不示弱。下一瞬他再次硬起心肠,去扯雪锻小衣。
明明暑气未消,病了的身子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冷,骤颤,头脑晕眩,迷迷糊糊地,忍不住靠向那宽绰的胸膛以获取更多温暖。
从未感受过她主动迎奉的男人身躯骤僵。
“冷”无力地靠向面前不动如山的身躯。指尖紧紧揪住男人胸膛的锦缎衣料,气若游丝地向他求救,“元景行,我好冷”
男人眸光含戾,并未因此而放过她,反而抚过她的鬓发在她耳边冷冷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时月影心底泛一阵绝望,指尖缓缓释力,再也不作任何反抗,任由他将她带回到软绵的凤榻上。
元景行急切地汲取她青丝间的淡淡茉莉馨香,还有药香,清晨起来她用的膏药,提醒他她还伤着。
但是伤得并不重。
弓弦紧绷。
他怒火攻心,不再哄她不再心疼她。
呜--
时月影再度将泣音忍在喉间,纵然伤口已经疼得头皮发麻,额间沁冷汗,也死咬着唇不再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