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情不错?”元景行揶揄着。
“能去金陵探望父母兄长,臣妾感激不尽。”
“哦,朕沾了你父母兄长的光,你才对朕这么好。”元景行将半块芙蓉糕直接往嘴里塞,大嚼大咽地吞了去。
时月影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搁下墨条,素手取笔。
“又写信?三天两头地写一封,你当暗卫们来回金陵吃得消?”
“臣妾就最后写一封。”她轻轻柔柔地撒娇。
元景行又摸了快芙蓉糕吃,继续刁难,“之前朕去行宫狩猎,要你给朕写信你一封都懒得写,往金陵倒是写得勤快!”
啊?
时月影懵然地抬头,眼眸湿漉漉的,他说的她都不记得,只是“东郊外的行宫?那么近为何还要写信?”
元景行咀嚼着糕点,“朕稀罕你行不行?”
“行吧。”时月影俯身写字,这个人古怪得很。
写完家书交给元景行,如初次一般嘱咐他不许偷看尽早派人送去,而后又乖巧地替他磨了许久的墨,留在了御书房午憩。
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
再然后不出所料。
她睡了才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皇帝狠狠揪了起来,男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般,邪火乱窜地瞪着她。
仿佛她触犯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