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指自己的眉毛、眼睛、嘴巴、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她丧着脸说:“你不应该安慰我吗,还问我哪里难看——”
徐南桑侧头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角,然后往下还要继续时抬眼看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说:“还有吗?难看的地方我都喜欢。”
乔竹的脸红红的,眼里闪着光,
电话又响了,徐南桑仍然挂了,把乔竹抓进怀里抱住。
乔竹说:“不接电话吗?”
“嗯。”
“万一有急事呢?”
“没关系。”
乔竹趴在徐南桑怀里嗅着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清冽,感觉胃里渐渐舒服了一些,是不是小胚胎也感觉到了来自爸爸的气息,所以才变乖了。
他们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徐南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乔竹推了推他,说:“你走吧。”
徐南桑颔首,松开她,坐在车里看着乔竹下车,消失在门栋里。
他调转车头,驶出破旧的小区,徐南桑接了电话,说:“妈,我在路上了。”
在他离开之后,在小区绿化带旁故作寻找东西的男子站了起来,他胸口背着个黑包,一只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低头在路上好像找什么,边找边打电话。
路旁乘凉的大爷问:“你不是我们小区的人吧,找什么呢?”
男子笑了笑,说:“掉了个小东西,帮别人找呢,算了找不到了,我走了。”
说着他慢悠悠往小区外面走,走出去后打了个电话,说:“哎,黎小姐,您要的照片拍到了,放心,没被发现,您把尾款还打那个账户就可以了,哎对,行,您是个爽快人,以后还有这种事您记得还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