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玛丽苏的恶毒男配(15)(投机倒把[二合一]...)

苏月香立马着急地道:“冬梅姐我没有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冯冬梅点点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拒绝,但这可不行,就像之前陶睿来送鸡蛋,你接了给大家多吃两个鸡蛋是好心,但那是精贵东西,幸亏陶睿来要的时候,咱们还上了。要是还不上,薛金花她们肯定会跑来骂人,到时候丢的是咱所有知青的脸。”

一个喜欢过苏月香的男知青意有所指地道:“陶睿说的对,咱们下乡是接受再教育的,必须融入集体,学习进步。下次再有人死皮赖脸要给你干活儿,你就拿这话拒绝,谁帮你忙谁就是阻碍你进步。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说得有点不客气,他说完院子里就没人吱声了。苏月香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硬撑着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们也跟着看人脸色,我以后肯定一口拒绝,不再让人误会。请你们监督我。”

她说着站起身就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对不起……”

冯冬梅忙伸手扶她,“月香,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快别哭。”

苏月香又对他们鞠了一躬,“对不起!”然后跑回了屋。

地面上还有她掉落的眼泪,倒让几个知青不自在了起来,好像他们欺负了苏月香似的。不过被苏月香这么一弄,他们心里的怨气也少了些,算是把这事儿翻篇了。

苏月香回房蒙在被子里,脸上的表情就冷下来。她恶狠狠地在心里诅咒陶睿,感觉这个人就是克她的,上辈子克得她没好日子过,这辈子又克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私下里钓着的几个小伙子,阴差阳错的都因为陶睿不再来了。这次更狠,她要是再让人帮她干活,她就是思想有问题。毕竟学习进步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她要是还不严厉拒绝,那她不就是故意让别人帮忙吗?那就成陶睿口中的小姐做派了,是严重的思想不正确。

她把陶睿记恨上了,未来日子还长。她是要做连长太太的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她地位稳了再找陶睿算账!

关于梁玉馨越来越好的传言则被她选择性忽略了,根本不想关注。她重生而来,那些村姑再好也比不上她,陶睿他们两口子注定要在农村蹉跎一辈子,不值得她在意。

苏月香经过深思熟虑,改变了自己的行事作风,开始走高冷路线,对不熟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冷淡表情,话不多,张嘴闭嘴主席语录。既然陶睿把她架起来,她就顺势给自己树立个学习进步有理想的人设。

她现在是一点忙都不让别人帮,秋收辛苦,手磨出泡都不叫苦,反倒让人高看了她一眼。

梁玉馨现在消息特灵通,私下和陶睿玩笑说:“苏知青真是能屈能伸啊,要是好好坚持肯定能如愿以偿。”

陶睿笑道:“就怕是白骨精,坚持不了多久就现原形。”

装模作样简单,改性子走正道就难了。一个刚重生就开始钓凯子的人,能这么容易醒悟不再投机取巧吗?如果将来再有捷径摆在她面前,她恐怕依然会走歪门邪道。

陶睿和梁玉馨给那个被盯上的连长点一排蜡。不过原主在未来可是被连长送进监狱重判的,那刑罚有连长的私心在里面,所以他们是不会好心去提醒连长的,自己长了脑子自己判断吧。

秋收正是用拖拉机最频繁的时候,不巧的是大队里唯一的拖拉机手喝醉酒栽沟里去了,倒霉地摔断了腿。

伤筋动骨一百天,过了这一百天也不知道他那腿脚利不利索啊,还能不能开都说不准。这开拖拉机可不是谁都会开的,可给大队长愁坏了。

这时有人给他提了个醒,“陶睿不是会开吗?他还借了咱的拖拉机接亲呢,我看他开得挺稳。”

大队长眼睛一亮,“对!那天我还怕他弄坏了,一直盯着他,没想到他上去摆弄两下就给开走了,吓得我。走,跟我找陶老五去,这开拖拉机的活儿就交给他了!”

两人直接去了地里,正好看见陶睿坐在阴凉处拿草帽扇风呢,这小子,干得是又快又好了,可这偷懒的毛病还没改,逮住机会就跑去歇一会儿。

大队长也懒得说他,开门见山地说:“老五啊,咱队里的拖拉机手出了点事,我寻思你开得挺利索,拖拉机就给你开,咋样?”

陶睿立马问:“待遇咋算啊?带班还是让我也当拖拉机手啊?不开的时候还用不用下地里干活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小子。”大队长没好气地笑骂一句,说,“你就是咱队里的另一个拖拉机手,只管拖拉机,有工夫去公社看看别人咋摆弄拖拉机的,你要是学会了修拖拉机,待遇还往上提。”

陶睿起身笑道:“那成啊,大队长你真是有眼光,我保证把拖拉机当亲儿子一样,照顾得妥妥帖帖的,您就放心吧!”

大队长笑起来,叫他跟着去拿拖拉机钥匙。去公社的事也是临时想到的,大队长看见陶睿那样就想这小子白长个聪明脑袋,一点上进心没有。接着灵光一闪,陶睿聪明,自己看多了都把拖拉机学会了,做饭、种田学啥都快,还都学那么好,要是去公社偷师,指不定有意外的惊喜呢。

这下他更乐意把拖拉机的活儿给陶睿了。陶睿一下子成为大队里的拖拉机手,再不用下地干活儿弄一身泥土了,相对村里人来说,这工作简直太风光、太体面了。挣得钱、粮、票也比以前多了。

好些人羡慕,不过这个羡慕不来,他们连摸都不太敢摸那拖拉机呢。陶睿会开,在他们眼里就是厉害的。

这下陶睿时间更自由了。村里需要拖拉机的时候,他就开,不需要的时候,他就放假。

他在家里弄糖水鸡蛋,跑到田地里给梁玉馨和二老吃。又解渴又补充体力,主要是吃口好的幸福感满满。

他们吃的时候,他就帮他们干活,动作飞快,干一会儿顶他们干好半天。

不来田里的时候,他就跑山里头去,两天逮个猎物,不是野鸡就是兔子和鱼,零星地再打点麻雀烤着吃。要是大队里让他开拖拉机去镇上,他是每次去都要买猪肉的。为了吃猪肉,还拿打来的野鸡和村里人换过肉票呢。

他时间宽松,现在家里的饭彻底就归他做了。他每回都做四个人吃的,二老都不记得多久没开过火了,都习惯了和他一块儿吃。越是这样,另外几个儿子就对二老越有意见,二老也对他们越寒心,明明住一个院子,现在颇有点泾渭分明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