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她再次为我作画。
梨夏的画技精进不少,许是越清带着她的缘故。你看看这变态,一边对这副驱壳要死要活,一边对梨夏甜言蜜语,我看梨夏的眼神都是对他的孺慕之情。
而且还变质了。
单纯又……或许我不该这么说,不过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不能过于苛责。
郑宇把她贬得一无是处,而越清对她大加赞赏,任谁都选的清。
她甚至会以为是千里马遇伯乐,是伯牙子期,是佳话。
殊不知这“佳话”是淬了毒的。
软刀子割肉,刀刀要人命。
梨夏的画进步明显,她这次把模型的“魂”画的更“真”了些。
越清难以抑制,激动地抱住梨夏:“谢谢你,我的缪斯!”
“我爱你。”
梨夏脸颊绯红,低着头笑得甜蜜,她把沾了颜料的手在也已经弄脏的裙子上抹了抹,回抱住了他。
我真的是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