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现在的维安无论权辞怎么哄怎么保证他都死死的扒在他身上不下来。

无奈的权辞只能抱着他坐到座位上,“饿了吗?”他理着维安被汗打湿黏在额头上的发丝。

“饿了~”

权辞从他的空间项链里拿出备好的奶瓶给他。

维安咽了咽口水扭过头,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松手去接奶瓶。

明白他这是怕松开手就被放下的权辞只好拿着奶瓶喂他,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含着奶瓶咕噜咕噜喝的维安,湛蓝色的大眼睛下意识弯成月牙,小模样萌得班里和外面挤着偷看的雌虫不要不要的。

喝完奶的维安在权辞的安抚下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就算睡着了小手也死死的拽着权辞的衣服。

将这些都收进眼里的权辞抱着维安向导师请了假后,眼含煞气的往大伯家里赶去。

………………

深夜,躺在治疗舱里颓废虫生的岑岁是真没想到那个小雄崽会跑到军校去找权辞告状。

当天晚上正睡得香的他被权辞从床上拖起来就是一顿暴打,还没等他爬到治疗舱里,得到消息赶来的雌父艾尔罕臧世和叔父艾尔罕德拉对着他又是一顿雌雄双打。

骨头多处被打折的他最后都是被看他可怜的岑延抗到治疗舱里面的。

正唉声叹气着他的视线里就又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等看清那道身影后他全身哆嗦了一下,讪讪的喊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出息了。”岑渭瞥了一眼他,“听说你把叔父家的小雄崽欺负得跑去军校找哥哥哭着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