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时间赶过来的艾尔罕德拉从他手里接过维安转身离开,临走还丢下三个字,“辛苦了。”
看着空落落的怀抱权宴遗憾的叹了口气,难得有机会拐个奶团子和他一起睡,结果还是没成功。
这边艾尔罕德拉刚抱着维安准备上床睡觉,一道紧急通讯就打了过来。
接完通讯的他神情有点复杂,今天上午和维安打架的那个沙罗库尔病了,已经有夭折的迹象,卡拓星的雄虫能去的都已经赶去了。
或许正因为都是雄虫,他清晰的知道长大后的他们会面临什么,所以尽管对于上午的事很气,他还是问了一下仰躺在床上抱着小脚丫玩的维安,“上午那个和你打架的雄崽病了,维安要去看看吗?”
维安一听整张小脸都皱起来麻溜的摇头,“不去。”
得到答案的艾尔罕德拉点了点头,虽然知道维安去了那个小雄崽活下来的几率要大一点,但是维安不愿意他也做不出强迫他这种事。
维安是他唯一的私心,在他身上他一向很吝啬。
向他嘱咐了下自己要出去一趟,让他自己乖乖的先睡。
听见雄父要出去后维安从床上坐起来,睁着湛蓝色的眼眸奶声奶气的嘱咐,“雄父要小心点。”
艾尔罕德拉一笑心里暖暖的,“好。”
等他收拾好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维安带着犹豫的小小的声音,“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啊?”
“嗯,很严重。”
一听很严重维安的眼睛就瞪大了,在他小小的思维里,病得很严重的意思就是很疼很疼。
虽然很讨厌沙罗库尔,但是他都已经很疼很疼了。而且维安有点好奇病得很严重是什么样的。
他抬起小手比了个小小的距离,有点别扭道,“那维安就去看一下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