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心里起了坏主意的艾尔罕德拉,放下手里的书坐了起来,趁维安不注意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小脚丫挠了挠。

“哈哈哈…雄父坏…痒痒……”被突然袭击的维安一边笑得在床上滚动,一边伸脚去蹬他的手。

艾尔罕德拉不但没放手,反而挠得更起劲了。咯咯笑着的维安,在滚到他的脚边后突然抱着他的脚一口咬下去。

被咬的艾尔罕德拉愣了愣,哭笑不得的将他抱进怀里,“怎么惹急了还会咬虫呢?”

“哼。”维安龇了龇他的小米牙,“雄父坏。”

“嗯嗯,坏。”艾尔罕德拉笑着应和他。

“雄父。”上一秒还龇着小米牙的维安,突然满脸依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嗯,怎么了?”发现他情绪突然低落的艾尔罕德拉抚了抚他的小背。

“雄父以后都不要再生病了,好不好?”

“为什么?”

“雄父生病,维安很难受的。”

“那里难受?”

“这儿。”维安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湛蓝的眼眸里是满满的依赖和认真。

艾尔罕德拉看着这双和自己一样的眼眸,突然就想起了他的雄父离世时的场景。

当时面对雄父的离去他只感到了些许的茫然,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的痛苦和悲伤。

直到在某一天某一时刻喊了声雄父没得到回应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唯一的最亲近的虫。

那样的汹涌并且无法驱逐的悲伤,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随时处在一种即将窒息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