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伯抱在怀里的维安,听到雄父的声音后高兴的伸头去望被扛着的艾尔罕德拉,“雄父你醒了呀!”
“嗯。”被放下来的艾尔罕德拉捂着被硌得生疼的胃,靠在墙上斜睨着艾尔罕臧世,他十分怀疑他是故意的,“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重要。”见他醒来,艾尔罕臧世几乎悬停的心脏落回胸腔,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重要的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还靠在雄父的墓碑上睡着了?”
艾尔罕德拉扯了扯嘴角,起身从他手里抱过维安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在这里的原因嘛,当然是带着我家小维安四处游玩,正好路过就来看看。”
“在墓星上睡着的原因?”艾尔罕臧世走到他面前坐下,抬手捂着维安的耳朵,灰白色的眼眸深邃的注视着艾尔罕德拉,眉宇间有种难言的压迫感。
面对着他这样的眼神,艾尔罕德拉渐渐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当没有表情和微笑做掩饰的时候,他那双湛蓝的眼眸锋利得像是能割伤虫的冰刃。
自从上次那次事件发生后到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遭遇了三番五次的质问,每次费劲心思去忽悠和逃避这些问题的时候,都会让他烦躁不已。
这一次身体上和精神上的不堪重负,让他再次面对这个问题时失去了所有耐心。
“出去!”他语气十分不耐的道。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艾尔罕臧世瞥开视线,灰白色的眼眸虚无的落在空中,又在下一瞬变得更为坚毅和锐利,“你还能活多久?”
精神都极为紧绷的他们没发现,被捂住耳朵的维安听见这句话时,猛的抬起他的小脑袋,湛蓝干净的眼眸盯着艾尔罕德拉,像是在等他说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