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权铮笑嘻嘻地看着他,“等我将基因里对雄虫的天然保护剔除后,我会杀了你的,我的雄父!”

艾尔罕德拉冷冷地看着他,他像是一个天生的坏种,骨子里没有善恶之分,从小就一直试图彻底地激怒他,“我拭目以待!”

…………

今天来接维安放学的是权烦,他乖乖地趴在哥哥的背上,因为早上没解释清楚的逃学问题,到现在还有点气闷。

“哥哥。”

“嗯?”权烦侧了侧头。

“哥哥,维安没想逃学。”

这句话没头没尾,权烦却像是听明白了般道,“嗯,我知道。”

见哥哥相信自己,维安高兴地晃了晃脚,还用脸蹭了蹭权烦的背,“哥哥最好了。”

权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背着维安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最喜欢这样背着维安走,小小的重量压在背上,让心里有种满足感。

枯黄的树叶落在权烦的头上,维安伸手摘下后高兴地递给哥哥看。

黄昏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平静中又带着幸福。

回到家里维安第一时间冲去找雄父。

跪在书房里的权铮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故意用手敲了敲地面发出声响。

听到声音的维安听下脚步,侧过耳朵听了听后,发现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的。

他颠颠地跑向书房伸手敲了敲门,“雄父~”

书房里的权铮听到他软乎乎的声音眼眸闪了闪,‘艾尔罕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