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崽!

离得这么近的雄崽!

权均的心下意识颤了一下,纯粹是本能地警惕的看了眼权固,像是害怕他突然发疯袭击雄崽一样。

这样的动作来自于无意识的本能。

等反应过来,权均的脸色都黑了,他看着眼前不断用担心的眼神,去看他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的雄崽,眼神来回地打量着他纤细得一掐就断的脖子。

良久,他心里涌起股嘲笑,好像无论心里再如何讨厌雄虫,再次面对时他们都无法繁衍出伤害他们的念头。

见哥哥不接他的治疗仪维安更着急了,伸手扯着他的衣服垫高脚尖,将手里的治疗仪奋力地往他手里塞,“哥哥,给,治伤。”

反应过来他叫自己什么的权均接过治疗仪蹲下身,一边给自己的手臂上治伤,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雄崽和他身后呈保护状态的四个雄崽,想了想后他试探地问,“艾尔罕维安?”

“嗯嗯。”维安点头,“哥哥叫什么名字?”

见他点头权均浅笑出声,真是巧啊!

他将治疗仪还给他,“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哥哥?”

维安弯着眉眼接过治疗仪,“就是知道。”

“那他呢?”权均指着一旁浑身紧绷依旧充满攻击性的权固。

“他也是哥哥。”维安将治疗仪放进空间里,湛蓝色的眼眸里干净透彻,看向暴躁的权固时没有一丝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