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老张和叶成河一脸孺子可教,老张道:
“甚至揣进兜里都不一定是你的,因为人家还可以偷、可以抢,这个世道,你不把东西藏得他们摸不到、找不到,连手都不敢伸的程度,那东西都未必是安稳的!”
周荣俯首恭听。
叶成河又道:“你也不用那么紧张!你现在想不到,是因为你没有我们这个年纪和经验,和头脑没关系!老张之前说的那些,其实也是个假设,只要我们自己稳得住,假设就只是假设,不会有变成真的一天!安宁上千人摆在这不是用来看的,我们忌惮他们,他们更忌惮我们呢!再说,我和老张也不是吃素的,两个小年轻,还玩不过我们!……”
叶宁宁在一旁静静地听,难得并不觉浪费时间。
这些话,以前没人跟她讲过,她是自己摸爬滚打,大亏小亏吃了无数,侥幸没死,交足学费,才真正明白这些道理。
与她相比,周荣徐鹤他们无疑幸运得多,有长辈耳提面命,将几十年阅历凝结出的精华反复灌输,身体力行,生怕他们学不会,以后吃亏。
这份来自长辈的苦心,叶宁宁当然明白。
周荣悄悄对叶宁宁道:“大小姐,我现在才明白,扛着一个团队,压力有多大!原来叶叔平时想的都是这些,怪不得才两个月,头发就白了好多。”
“你想说什么?”
被识破了,周荣有点尴尬,但也习惯了叶宁宁的风格。
“就是,那个,大小姐你平时没事多来团队走走呗!叶叔总说,离巢的幼鹰,不能捆着翅膀,得有自己的天地,但他其实还是很想你回来住的,我总觉得,你跟叶叔太生分了,叶叔私底下也挺不好过的……”
叶宁宁闭目不语。
就在周荣以为她不会理会他,自觉无趣,叶宁宁开口:
“我快走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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