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又来到了第三个病房外。 这个伤者也是个年轻男人,年纪约莫二十岁左右,左肋贯通伤,情况也很严重。 我走进病房,来到病床边上,仔细看了看他的眉心。 黑气已经把他的大部分神光都吞噬了。 我掐指诀捏出黑气,使劲一捏,捏碎了。 他身子没动,眼睫毛颤了几颤,嘴角涌出了血。 我转身走出了病房。 来到外面,我松了口气,看看陈国伟,“他们没事了。” “好,好!”陈国伟也松了口气。 “他们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就能恢复过来”,我说,“这里你来处理,炼魂鼎的事,我们来办。” 他冲我们一抱拳,“辛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