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眸：“站在我的对立面，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愿意跟叶氏合作而不是对立，我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的，并且……会打从心底感谢你。”

男人轻嗤：“我要你的感谢做什么？”

叶菁菁咬唇。

这话……他无言以对。

大概对于薄少琛这样的人来说，最注重的一向都是可见的实际利益而不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谢。

叶菁菁想了一会儿，再次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薄总，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放我回叶氏上班的话，身为男人，难道薄总不想看看身为薄太太的女人一旦在商场上需要和你有争斗的时候，她会怎么表现么？”

薄少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激将法么？”

她很冷静，红唇张合：“就算是吧，你难道……不期待吗？”

男人轻嗤，抬手一下一下地摸索着下巴：“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挑衅我。”

“那我能成为第一个，很荣幸。”

“如果因为薄太太的挑战，叶氏死在了我手里，你是不会怨恨到我头上的，嗯？”

叶菁菁收回落在男人身上的视线，垂着眸子道：“会不会死，说的太早了，至于怨恨，也说的太早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替父亲分忧而已。”

薄少琛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儿。

她站在原地，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像是在等待一场最终裁决。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我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