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骗。”她答应的随意且漫不经心。

男人吻了吻她的脸颊：“嗯，真乖。”

叶菁菁弯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在刻意转移话题，不想再跟薄少琛继续聊祁雯和顾思诺了，都是她自己的困扰罢了。

他暂时没意识到她的小心思，看着女人追问：“什么问题？”

女人红唇张合，眉眼含笑地问他：“如果你一开始你没有发现我不是菀菀，会怎么对我？”

薄少琛毫不犹豫地道：“当晚就睡了你，然后宠着你。”

她笑了：“唔……听起来似乎还不错。这么想想的话，就那么被你发现其实还挺可惜的。”

男人挑眉：“有什么可惜的，现在我不也宠着你，而且你也不用背负着菀菀的名字。心底没有那一层随时担心着自己被拆穿的压力，不是更好么？”

“这么想想的话，也是。”

“嗯。”

叶菁菁颇为感叹的道：“这一辈子，有的人是先苦后甜，有的人是先甜后苦，虽然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是被你虐待了一段，但后来还是甜了。”

薄少琛不背这个锅，挑眉看着女人：“我虐待你？！”

她反问：“没有吗？”

他反反问：“有过么？”

女人躲开他的视线，淡淡道：“反正那时候你对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