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凤倾倾说:“陈太医,你便是再号一百次,我这脉象亦是喜脉!”

“这……这是为何?”陈太医大为不解:“凤小姐,您可能并不知晓,若是女子的小日子准时,就不可能怀孕,可您……”

“不,您说的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也会医术!”凤倾倾看了一眼已经被轩辕皓小心扶起来轻声安慰的江雨烟,才接着说:“我这喜脉,正如摄政王所言,并不是真的。”

“陈太医可听过——假孕草?”

“假孕草?”陈太医一惊,想了一下,回答:“倒是曾听我师父说起过,乃是西部荒原上生长的一种药草,服用之后,能给人造成怀孕的假象……凤小姐,您是说您中了假孕草?”

“是的!”凤倾倾起了身,上前两步,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朝着上座的皇帝、皇后说:“臣女有错,其实臣女在上台献艺之前,便知道自己身中假孕草,但顾及姐妹情深,也因为一时没有猜到那下药之人的目的,才佯装不知,未曾想,到底是没能瞒住!”

百官再次哗然。

姐妹情深?凤倾倾这是在说与谁姐妹情深?她的姐妹……除了那即将成为香王侍妾的江雨烟还能有何人?

江雨烟亦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的说:“表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假孕草?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表姐,我知道身怀有孕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光彩,可如今是在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你胡诌这样的借口,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