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以为然地嘲讽。

「这么厌恶小娴吗？我安排你跟小娴结婚真是委屈你了，你之前瘫痪在床的时候，为什么要吃小娴给你做的饭？干脆饿死好了！为什么让小娴给你擦身，干脆长一身褥疮算了。」

「好了，奶奶，咱不生气了。」景秋娴很无奈，也没想到顾老夫人竟然生这么大的气。

顾老夫人握着景秋娴的手，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疼惜，「小娴，我本来以为你是因为钱财悉心照顾顾司帆，现在看来，你抛下千金小姐的身份到了顾家，受尽了刁难和苦楚，结果却被顾司帆抛弃，心里很难过吧。」

景秋娴没想到顾老夫人这么懂她，乖乖地趴在老夫人怀里。

见到景秋娴这个模样，顾司帆更加轻蔑，「所以我更想知道景秋娴这么做的深层原因！」

顾老夫人脸一沉，两腮的法令纹都垂了下来。

景秋娴赶紧劝住正要发火的顾夫人。

「好了，咱们不生气了。顾司帆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他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有碰过我呢。」

「没有碰过你。」顾老夫人惊愕地看着顾司帆，眼神慢慢下移，看着顾司帆的肾。

「这是被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