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吓得一哆嗦，差点一脚油门踩出去。

顾司帆见他不回答问题，十分不悦地睁开了眼，“嗯？”

“呃……”江淮都快哭了，这要他怎么回答。

他要是景秋娴的话，抛下一切嫁给顾司帆，照顾他，等到他身体好了，以为一切都熬出头了，结果顾司帆却要离婚。

不需要细想，只需要简单想想，他都恨死顾司帆了。

还怎么原谅？

不过要是说了实话，估计没有好果子吃。

江淮满身热汗，绞尽脑汁地思索了许久，最后艰难回答。

“我觉得想让景小姐原谅您，确实非常困难……哦……不，是比较困难。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您诚心地道歉或者挽回，也许早晚有一天她会原谅您的。”

顾司帆眉间的皱纹没崩那么紧了，“嗯，你说我要怎么做，她才会原谅我？”

江淮：“……”

真是的，早知道就实话实说好了，景秋娴恨死你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算你化成灰，她也不会原谅你！

见江淮不回答，脸色一会青一会白，顾司帆转过头看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