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帆回到了家里,心情很是糟糕。

江淮给他煮了咖啡,又交待了他几句,就要离开。

“你回家做什么?”顾司帆很不满。

江淮无奈,“我要陪着宝宝,顺便给他找一所幼儿园,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要好好培养。”

“呵呵,一个野孩子而已,你还养上瘾了!”顾司帆很冷酷。

“要不周末我带他来陪陪您,他挺懂事的。”江淮发现顾司帆对宝宝格外地关注。

顾司帆一挥手,“不用,我对小屁孩不感兴趣。”

他丝毫不知道,将来自己要如何卑躬屈膝地讨好宝宝。

“行吧,那我走了。”江淮又交待了保姆几句。

江淮走了之后,顾司帆郁闷地坐在房间里,手中摩挲着黑曜石一样的腕表。

手机震了震,他百无聊赖地接了电话。

“你说什么?”

画商语气激动地告诉顾司帆,“最近市面上出现了几幅仿画,水准相当高,简直跟景秋娴画的一样!”

顾司帆皱着眉,“一样?”

“咳咳,确实是有些夸张了,但色彩明暗真是太像了。”画商讨好地询问,“您还要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