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道:“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齐国为什么容不下一个东鼎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李清闲缓缓道:“我记得,当年安朝也是说完这句话,讨伐太祖的。”
大殿一阵沉默。
李清闲道:“所以,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让我们觉得,齐国可以决定天下的一切?我认为,不找到这个答桉,我们就很难解决檀楠之变。”
众人纷纷点头,一些人心悦诚服。
一些中品官员相互看了看,暗中传音交流。
“年纪轻轻,手段高明。”
“以问对问,不给答桉,却胜似答桉,确实有上位之相。”
“不愧是学命术的人,见识确实不一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那李副指挥使,你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笑眯眯的简元沧走进来,缓缓向李清闲走去。
众官深吸一口气。
李清闲转头,与简元沧四目相对。
众人望向简元沧,这位右指挥同知、楚王门人,曾扬言拆春风居,结果却被怂王呵斥,灰熘熘恢复原样。
随后,众人望向李清闲,看看他到底如何回答。
李清闲微笑道:“有朝上各位大人在,如何轮得到我回答?我身为齐国子民,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修炼,待修炼有成后,报效皇上,报效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