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庞子友:“你是说……”
晏陈嘴快,抢先道:“燕王蓄养私兵?!”
林福摊手:“除了这个,我想不到燕王还有什么倚仗能造反。”
庞子友摇摇头,说:“就算是这样,燕王蓄养私兵需暗中行事,仅凭益州、扬州两地,他能养多少私兵?”
“扬一益二,天下最富庶的两个地方他都给占了,这些年不知从中偷了多少银粮盐铁,我倒是觉得这挺像我那伯父的作风。”秦韵点点剑南道舆图,再点点淮南道的。
应凤岐说:“天下安定多年,圣人乃旷世明君,燕王就算造反也没有借口,他举起旗帜,会有谁响应他?”
“须永寿不就是响应他的?”晏陈撇嘴,“不是我说,须氏好歹也是西南大族,怎么就不会教儿子,还是须永寿跟自家有仇,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报复自家人?”
林福:“大概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其他人:“……”
嗯,还是熟悉的味道,好毒!
“诸位,有一件事刚查到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一直没有出声的寇朝恩说道:“听子追踪了白氏米行的钱粮账,发现五月时有一笔米粮账只有出没有进,最后查到那批米粮送到了滁州一农庄,察事监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到,那农庄是太子私产。”
众人:“……”太子?
林福一点儿也不意外,从小红炉上提起水壶,将被她倒空的几个杯子都注满茶。
应凤岐看向她,说:“林长史好像早就知道了。”
其他人也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