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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危险。

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露出獠牙。

悄无声息便能了结了你的性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静养伤势”,太子穆珏一袭飒沓白衣重归朝堂,锋芒尽释,睥睨之气初显。

他与人交谈对视时,唇角虽仍噙着懒散笑意,眼底却蕴了漠然锐利神色,似能洞穿人心。

毕竟不久前,当朝太子被刺一事已然震惊朝野,如今归来,便再不能同往日而语。

从前对其不满,处处挑刺的官员见风使舵,纷纷闭上嘴巴装哑巴,生怕一个不好,头顶官帽不保。

只有三皇子穆桓一如往常,微笑着与穆珏关心寒暄,谈论政事,丝毫看不出异常。

谢双双也依旧与穆珏赌气,回了太子府后,也正好借着心情不佳的缘由闭门不出。

翌日,趁穆珏晨时便已进宫议政,她带着奚音和青鸢,熟门熟路摸出了太子府。

如意酒楼。

粗略算着,距离上一次来已有十几日时间。

当谢双双来到酒楼大门前,微眯着眸子看那迎风飘扬的酒旗时,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带着奚音和青鸢进去,迎面却碰上一人。

紫衣黑发,容貌美艳,只是眉眼阴沉,面上神情隐约有些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