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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想太多真的是一种病。

至于为什么绝口不提是孙子想考状元一事,杨冬燕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主要是这事儿没法解释。

不然呢?她死了才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她孙子就有五岁多了?

咋解释?你说这事儿该从哪里说起?

因为没法解释,所以干脆别解释了。也因此,杨冬燕直接就当没孙子这回事儿,把所有的事情都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咋就不能考科举了?阳间不行,阴间……

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抱着这样的想法,杨冬燕优哉游哉的开始了抱猪崽的日常生活。

春耕很快就结束了,又因为老魏家起了个好头,从去年开始,就有村里人耐不住往镇上赶。其实,打零工一事,原本就是有的,但真正每年农闲都会出门的,却还是在少数。

诚然,乡下地头为了糊口生活,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很勤快的。可所谓的勤快也得看具体情况,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外出的。

多数人,在农忙时节都是完全不惜力气的,便是农忙结束了,那也可以闹腾菜园子。再不济,有其他人家需要盖房子的,去搭把手就能吃上两顿饱饭,还有结伴去秃头山深处砍木头的等等。

当然,也有少数人骨子里是惫懒的,农忙时节没办法,等到了农闲时,就会忍不住蹲在家里或者村道上,靠跟人闲磨牙混日子。

所谓闲汉便是如此。

很多时候,大家其实缺的就是一个契机,更确切的说,就是个领头人。在所有人都优哉游哉的过日子时,自然没人会主动跳出来搞事的。

可眼见魏家哥俩每年都跑出去,跑大老远不说,还一跑就是好几个月时间,回来不是大包小包的满载而归,便是攒下钱来盖青砖瓦房……

羡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