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洛刚说:“我感觉可能是景川提醒我们的可能性更大。他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的,什么事儿都能替我们考虑周全了。而胡法官,做事更倾向于从法律条文出发,看看我们这些手续应该怎么走。”

宁馨轻轻点了点头。

这事儿还真得感谢唐景川了。不然的话,也不知道汤姆森樊先生会不会主动提起来这一遭。

“所以爸你还是对景川宽容一点吧。”宁馨把唐景川因为买房子而不能送她的事情告诉了爸妈:“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以他的薪水,买了别墅又买个住宅,实在不容易。没去送我也情有可原。”

洛刚“咦”了一声:“他那倒是有心了。”又忍不住嘟囔:“花那个钱做什么?还不如我和你妈买。也省得他紧巴巴的过日子了。”

周爱丽又适时地插了句嘴:“女婿和亲家好心买了房子,也是想替我们省钱。你就别唠叨了,好歹尊重一下女婿的辛苦成果。”

洛刚就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宁馨听后,忍俊不禁。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感觉是爸爸什么都听妈妈的。爸爸最有发言权。

现在两人去了米国,倒像是倒了个个儿,爸爸开始听妈妈的话了?

真是稀奇。

宁馨在给爸妈确认着事情的时候。

城北的一个公园内,晨练的人们正在说说笑笑着进行锻炼。还有上班族从这里脚步匆匆地穿过。

基本上所有人都没有留意到,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一声喊叫。

“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陈新贵叫了一声。

听了身边人的话后,他吓了一跳,捏着烟的手一抖,烟灰落在了手指头上,疼得他立刻丢了烟,看着烫红的手指一直吸溜吸溜倒抽冷气。

“你发什么疯!”他掐着手指对着对面的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