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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林被闹钟闹响,他睁开眼时,正是晨光熹微,堪堪才过早上七点,而榻榻米上,整齐叠放两床被子,其余两人不知所踪。
凌林睡眼惺忪地揉了会儿眼,确认不是自己起晚,他嘀咕了会儿,起床洗漱,然后赶去片场拍戏。
到达片场时,刚好收到易琛回的早,他开心得直蹦跶。
今天拍叶箫跟赵绵对手戏,造此重创,修神峰满门几乎全灭,在埋葬完师兄弟后,叶箫独自一人,走过平日练剑广场,走过听早课的佛云台,走过巍峨大门。
往日喧嚣尽数消失不见,此时只空荡荡余他一人。
叶箫走到哪儿,身后总有道影子一直默默跟着,保持不远不近距离。
那是赵绵,她当花时一直守着他,现在化为人了也守着他,陪他哭,陪他笑,走到最后,只剩下她陪他了。
这场戏不难,白柔跟江恪状态很好,一上午就拍完了。
王铭过来找到许慎:“许导,明天我们女一白柔过生日,剧组要不要现在就开始给她准备?”
这是常规操作,到时候微博还可以营销下。
他话音刚落,许慎就开始头疼,他勉强忍着,点头道:“行。”
得到许慎首肯,王铭立刻着手让人去操办了。
对待女一号,剧组当然很郑重,只不过受环境限制,条件有限,只能在民宿里选地方为她操办。
最后地址选在农家小院里,吃完蛋糕后,去室内k歌放松。
许慎这两天头疼频率直线上升,他知道这是在提醒他别忘记推动主要剧情——强吻江恪。
这种走剧情似的做任务对于许慎而言,其实难度并不算很大,重点是克服心理障碍,把江恪想象成一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