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
他面无表情地把茶盏搁下,连自己亲手泡的茶都喝不下去:“你别侮辱喜欢这两个字。”
许慎站起身,打算离开。
他现在不仅是跟这个人没什么好聊的,他甚至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他。
在许慎路过他身边时,骆远忽然开口问:“我又输给江恪了,是么?”
满室静寂,只听得见青年离开的脚步声。
骆远面前的桌子上,只剩下盏已然凉透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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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江恪正在思考要不要动用江家人脉,但只要动江家人脉,江永元势必会知道。
背后闹事者到底是谁,他不是没有怀疑对象,许慎从不与人结仇,能盯上他的,只有那两个人,死了一个,那事情想必就是剩下的那个做的。
可怀疑并不能给人定罪,他需要找到实打实的证据,才能永远把人钉死。
邹慕自杀这件事太诡异了,做得太干净,但江恪不相信找不到任何疑点。
等江恪一接电话,苏忘急切开口道:“卧槽我发现邹慕在自杀前一个星期曾经去银行存了个东西!”
江恪来了精神:“他存的是什么?”
“祖宗,他把东西存进保险箱了,不是指定人打不开。这我哪能知道他存的什么,但是你能知道。”苏忘用一种非常迷幻的语气道,“因为取件人填的是你的名字。”
江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