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戌夜推着钟小术去厕所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小人鱼拍了拍他的手：“不要生气……没关系。”

本来她的腿就不能走路，在人类的眼里她是个残废不奇怪。

江戌夜坏笑：“我养的鱼怎么可以受委屈呢，你别管，你只能受我的委屈，受我的欺负。”

“哼……”

“举起手来，我给你把衣服脱掉。”

小人鱼一点都别扭特别自然的任由他脱衣服，没办法，这段时间无论是穿衣服还是吃东西都是他伺候的。

小人鱼很单纯，完全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东西。

而最近江戌夜发现自己不能直视小人鱼的身体，再怎么样她上半身也是像人类一样，而江戌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脱衣服的时候他移开了眼睛，可是手指还是能滑到身体的触感。

“你以后自己穿衣服好不好？”

“为什么？”

“你好意思让我给你穿吗？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江戌夜说着就没声了。

他怎么能对这小家伙这么单纯的眼神说那种事情呢？说了她也听不懂啊。

小人鱼盯着他：“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穿衣服？”

小人鱼皱着脸：“你不想给我穿……就直说。”

说出来她不会伤心的，不给穿就不给穿，反正她也不喜欢穿衣服呢，在海里她都不穿衣服，奇奇怪怪的又不舒服。

小人鱼的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江戌夜一眼就看出来了，知道她是误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