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脸上还是落寞的小表情。
钟小术松开它,拉着它的手:“走了,我们进屋子里面坐一会儿,你砍了那么多的竹子肯定累了。”
旱魃没有拒绝,任由她拉着。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的两把椅子上坐下,旱魃这么一个大个子坐在小椅子上面垂头丧气的,就像一只闷闷不乐的大型犬类一样。
“噗嗤。”钟小术忍不住笑出声。
旱魃突然慢慢的抬头了,眼神似乎还有一些些委屈,仿佛在控诉,我不开心你居然在笑。
钟小术:“终于正眼看我了。”
旱魃继续低头。
钟小术:“……别这样啊,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好难哄啊,哄只僵尸跟哄怄气的男朋友一样,不过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只不过这只僵尸不是跟她怄气,而是自己跟自己怄气。
钟小术好说歹说,这旱魃就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没办法,钟小术只好……
“嘶,我的手指好疼啊,怎么还在出血啊?不会割到手上的血管了吧,我感觉我的小手指都要割断了,嘶……”钟小术捧着自己的手,疼得吸气。
旱魃立刻动容了,从椅子上起身,过去:“我看看。”
说着就要解开钟小术手上的布条,可是还没有动手解开,那个刚刚还呼疼的少女突然一把抱住了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