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顺其自然。你就是女王,满了宫室上上下下,就归你了。要谁不可以?”
在墨彤许诺下,卯凝安的腰就变得更加挺直了一点,说出这句话来,就毫不含糊。
“贤妃啊,本宫就是皇后。从您那里带个男人来,就是规矩里。您要是不甘心,心里憋得慌,怕犯中宫。这个罪,可担当不起!”
“您您真是好吧。”
“妙茵!把贤妃娘娘送出宫去。本宫准备与殿下一起用晚膳!”
妙茵接到命令后,又急忙走到贤妃面前,做出请客之道:“贤妃娘娘!请客吃饭!”
贤妃看着踌躇满志的卯凝安和视如己出的墨彤两人,深知多留,只会自寻没趣,于是委屈情绪,不多情不情愿地离去。
“满意吗?”
“满意什么?”
““贤妃本来是个招摇过市的惯常脾气,如今被你们搞得有苦难言,是找不到当皇后的爽吗?
“爽倒了,不过。。。墨彤。。。。信不信?不出3天。。。。。这个女的又要找上门了!”
“什么时候害怕他们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的话,墨彤没准也真替她担心,但这一刻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男人就是卯凝安了,能想出来的,就是贤妃会再受罪。
“本王已下诏要修凤栖宫。你们暂且便居龙隐宫吧。算找到个好理由。要不这样赖来。王母娘娘这边当然说不上来!”
“墨彤!据说整个大齐您是老大。可是为什么什么事也得考虑怎么跟太后交代呢?”
卯凝安此乃有意不使墨彤内心好过,其本事自己也看到了,但对这些封建礼教之规,确实要信守,此非做大事之人可以应有之脾气。
“王母娘娘不是您的亲母也没有养育之恩。现在不过空有个王母娘娘的头衔而已。您何苦非要去管她怎么想呢?
“祖宗规矩!女王!您别忘了!”
“祖宗啊,祖宗是什么,不是都已死去么?”
“卯凝安!”
“墨彤。有理的规则,我们都遵守了。这就叫做个孝。但无理的规则又如何?偏只是一味地勉强,到头来只会功亏在溃!”
从来没有人敢对老祖宗留下的历法那么怀疑,人们对这些规定习以为常,简直是习以为常,只到现在,卯凝安说得那么多,倒是感觉到了一些道理,王母娘娘和自己没有养恩、亲恩之分,有些只不过是一虚一实的皇家规矩而已,想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理由。
“卯凝安!你到底胆有多大?整天疯,啥也敢往外讲,不怕哪天真丢头?”
““你不杀个对自己有用的小姐!
“还是很有信心的。
“废了、杀了,哪个才是有坏国本大逆。你们如果真的注意到了这些规定,自是此条不可逾越吧?”
“哈哈”墨彤微微一笑,更将卯凝安抱在怀里,拿就向后院汤池走来:“守规矩,就讲规矩,废规矩,就讲废规矩。卯凝安自己不自觉冲突么?”
““能保命就好了,矛盾重重怎么行呢,规则就是死亡,人就是活着,而且规则本就是人定,只是听别人改了规则,可就是没有听过规则让人被困在了死亡之中,你说是不是这样呢,亲爱的齐王殿下!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不是为本王惹出了乱子,这个皇宫里的你,就随便了!”
墨彤实在懒得理会卯凝安的事,总之就像她所说,这女子对于自己来说用处很大,自不可能杀人,一出手就格调高雅,顶多就是让招摇撞骗惯的妃子吃点苦,倒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于是就被她带走,还算整顿整顿这乱糟糟被人折腾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