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过来避难只是个借口,其实我就是想见你了。”
电话那头的金发青年轻笑着说道。
藤川时眨了眨眼,“那好吧,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去东京看你。”
藤川时发现自从上次他和零坦白过这些年他所经历的事情之后,零对待他的态度好像也变得坦白了不少,不再和之前那样说什么话都是说半句藏半句,欲语还休了。
这样其实挺好的,他最烦和那类说话做事都藏着掖着,非要人跟猜谜一样去揣测他的想法的人打交道。
典型例子就是此刻正在铁窗泪的某位虚假的毛子,以及武装侦探社的那只绷带精。
嗯?绷带精?
藤川时盯着对面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黑发青年看了几秒,对方直接把脸凑到他的面前,眼看着这人的脸都快贴到他的脸上了,藤川时立马伸手掐住这人的脖子,跟拎一只小猫崽子似的直接把人提溜开。
“喵呜。”
太宰还真学着猫“喵呜”了一声,还回过头笑嘻嘻地询问藤川时他学得像不像。
“一点都不像。”
藤川时一脸冷漠地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不仅完全没有激起他的保护欲,反而只想把这家伙揍一顿然后打包卖给人贩子,只可惜他已经被人贩子给拉进黑名单了,根本卖不了钱。
“真是无情,我可是知道阿时你喜欢猫,所以特意学来逗你开心的。”
太宰故作难过地低头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你这反应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