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同时开口道:“再来一年?”
说完各自都笑了起来。
“这才是韩舒远。”她说,“也就一年而已我等你。”
我低头笑了笑,眼泪都快出来了。二○一二年的除夕夜我和朋友说起这一年来最遗憾的是一事无成名落孙山,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需要什么,要做什么,心底的欲望在叫嚣着告诉我做人不能半途而废哪怕全世界都反对。
说了生活聊感情,她提起顾晗。
我想起甘孜的那个深夜,添加申请过去十来分钟他加了我。当时的脑袋里想了很多的开场白,后来还是以一种挺逗比的样子问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加。”
他回:“应该认识。”
“你觉得呢?”
“同学吧。”
“男的女的?”
“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