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燃气，看咕嘟咕嘟的小气泡从锅底冒出，凉宫業切着牛肉，询问系统：“这说明什么？”

他在为主人做饭

这是，主人的家

【说明我以后不能这么纵容您，您作为人类，思索的会比机器片面，感性】

凉宫業轻笑一声，血红的眸几乎要挤出血来：“你用了纵容这个词语？”

不对，他和系统吃什么醋？

吃的还是马甲和本体的醋。

凉宫業啧了声，把鸡蛋打到碗里，这马甲的情绪实在麻烦。

【因为我本以为您无所不知，永不翻车，直到刚刚厨房炸开的一瞬间，我才明白，您并不是，您完全忽略了马甲的特性】系统无奈的回答：【您不要刻意把自己和杀人魔区分开，在操作马甲的时候，少用本体意识思考，会出事的】

“为什么？”凉宫業一愣，把切好的生肉放入热水中煮，又另外烧了一锅水用以下面。

【您还记得您曾询问我的ooc后果吗】系统解释：【违背马甲性格的行为会被视为ooc，会导致马甲破碎】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凉宫業把干面放入滚水中，看聚拢的面如花一样绽放开，在咕嘟着的水中逐渐变软：“马甲破碎，就是马甲会死吗？”

【不会死】系统解释：【但会脱离您的掌控，像游戏里被ban了一样灰掉】

“从马甲变成有自我意识的真人吗？”凉宫業手微微一顿：“那以马甲们对我的依恋，我收获的恐怕会是优秀的部下吧。”

还不用他浪费精神力。

虽然操控马甲本身也浪费不了什么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