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前些日子对同性的攻击性,不也很重吗。

条野采菊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那些头都被打烂的同性犯人。

回到安全屋,音无弦乐熟稔的翻出了医药包,给自己上药,方才柔软的样子一扫而空,撒酒精消毒时,眉毛都没偏移半分,面无表情。

左臂青紫色的伤肿起一大块,看上去极其骇人,音无弦乐简单检查了下,庆幸道:“没骨折就好。”

【虽然知道您摔在床上是为了防止后脑着地受伤,但您也太美了】系统感叹:【您疼哭的样子真让人想欺负,可惜房间里只有一个瞎子】

“给我调回青少年模式。”音无弦乐嘴角抽了抽,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然后从桌子上拿起绷带缠起上过药的胳膊。

【没有这个模式】系统无奈:【停止您的想法,我也不能恢复出厂设置】

音无弦乐没理会系统,给小组长打了个电话,声情并茂的讲述了自己拍证据的时候,遇到了个多管闲事的警察,被动了私刑,骨折了,要请一个月假。

小组长同意了,让他好好休息,养好伤再回去上班。

好耶,假期!

【这竟然是好事】系统震惊。

“这不是好事。”音无弦乐往卧室走:“用种花古语来说,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简单来说,就是凡事往好处想。”

因为一个人再怎么倒霉,也不会到了极致的,一件好事都没发生吧。

一如他当年,虽然母亲和保姆都死了,进了组织的实验室,因为体质倒霉的活下来了,然后被送进了训练场,明明拼命的想死却被下达了活着的指令,身不由己的努力活着,然后被发现价值,送到琴酒手下被当个工具一样调试使用

这么一想他还真是倒霉透顶。

半响,音无弦乐自嘲似的苦笑了声。

至少,组织给的工资挺多的?